此刻，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，说的仍是司云的事。所以他露面不合适，程申儿露面更不合适，只有她出去会一会他们。

“今天还是我大喜的日子呢！”女顾客冷笑，“你想让我买也可以，只要你说一句我买不起。”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这会儿两人又结伴回来，还双手相牵，尤其祁雪纯无名指上那一枚钻戒，亮得人眼疼。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，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，但也没有问。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，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，线索中断了。她忽然想到什么，一看时间还早，马上打给了店主。